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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拓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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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et 发表于 2006-4-12 20:3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突然间忘了我的过去,在这条校道与另一条校道之间。我把回忆往风中赶,它总是往衣缝里穿过,它想往回走,真的,那些往事,只能回忆。


  只有那些浓缩的事,才能把它写成一首歌,或者一首诗。然后把它珍藏在衣袋了,要不塞进嘴里,让胃消化它。想起过往,因为我敢于面对。


  我与拓荒的相识,来源于那次决定性的面试。依稀记得那些师兄师姐们在实验楼的课室中直盯着这个瘦弱的家伙。就很简单也很复杂的通过面试,成功加入了通讯部。梦想开始了,航船刚起航,只是很多东西猜不透关于时间谜,在这个空闲的学校里。


  通讯部长对我们新成员都很好,那些很平淡的故事搁在校园的校道中,饭厅里,办公室里,我与他们度过了很平淡的日子,但我们的心是热的,是温馨的。师兄师姐们都很可爱,很真诚,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平凡的家,这是另一个港湾。


  隐约记得那时也是搞辩论赛,师兄师姐们都很忙,我们这些新成员只有等待他们安排的份,因为我们什么都不懂。那时候的我们,就像现在的新成员一样,忙碌着开会,枯燥得很。知道的是那些感情上的交流已经超过开会本身的意义。


  穿过不平常的回忆,它们开始消逝,连同我的记忆,消失在尘埃之中。故事总有开始的。


  03年11月5日,是我值班。认识了可爱的bo bo, 很好谈的女孩,从那时开始我有心事的时候在办公室向她诉说,至少还有这些回忆。


  刚进入时,我们去了白云山,记得很快乐,也记得同胡社长一起唱‘流浪歌手的情人’,记得那时对很多事情很好奇。现在觉得,寂寞而古老的回忆是怀旧的经典。那时的我就像孤舟,怎么样也碰撞不到礁。


  老三,骨头都不认识,只记得跟阿光一起,那时也只是很平淡的交往,就像白开水一样无味。也知道那时有一位师姐很厉害,我很佩服她。


  关于我的事情,在这里诉说少一点,毕竟是我同文学社的故事。我那时过的很充实,虽然有点不开心,但那时很努力的去学习,不象现在的我。早上起来晨读,黄昏背单词。那种感觉就是孤独带点美意。梦想在潜伏着,有着魔鬼的嗜好。


  那首很老的情歌,在重复唱着,故事浓缩成梦想。


  我不知道那年的冬至是怎样度过的,记得部长那晚亲手给我们一张圣诞卡,我还收到一位女孩的卡片。那晚我在值日本上留下一句话,至今让我难忘:“你此时的快乐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到现在我也知道他也是多么另我崇敬:来是偶然,去是必然。到现在我才有一点体会到它的意思。


  那时临近考试,所以经常一个人冒着冷风去办公室温习功课,而且总会遇见阿猫师兄也在那里温习。从此熟悉了他,他那时教给我许多东西,他懂许多东西,那时我几乎把他当作学习的榜样。


  那个冬天很冷,泪滴落的地方,是一条河,血滴落的地方,则是一条无尽悲惨的路,我用血写了那空白的故事。


  寂静的天空,每颗星都在闪烁,它们都有自己的轨迹,你找到了那个位置了吗?而我在寻找记忆中的痕迹。


  


  (二)


  清晰的记忆又糊涂的回忆定格在05年5月21日,那是文学社的生日。


  那天下午,大家都准备就绪。14:00,我们把需要的东西运往活动中心,那天阳光灿烂,就像我们的心情。忙碌开始了。老三很努力的布置场地等的工作,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家伙穿着拖鞋工作,想起来令我笑。女孩子们在很努力的打气球,而我呢?也忙得不可开交,社长们总揽全局。那种忙碌不是疲劳,而是快乐。


  创作部出的节目是话剧,我只是配角而已。所有的节目都演得不错。当时有许多师兄师姐们回来了,他们在那时各自说了自己的感受。


  末了,我们又要忙碌起来了,收齐东西。然后在二饭厅里聚餐,印象最深的是同一位师兄斗酒,没想到以前的他们也都是酒鬼。看来喜欢文学的人大抵如是,大抵。开心无需多说。夜空已经落幕,人也该走了,该走的始终会走,该留的始终会留的,最可怕的是该走的切没有走,该留的反而走了,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记忆总让人痛苦,我把梦想打烂了。时间被挂在综合楼的十三层上,失去了感情,只有疼痛的时针发出另我挣扎的声音。


  6月1日,我到处对人说‘儿童节快乐’!他们说我疯了,而我说,你们不懂。


  11日,端午节,有人回家了。晚饭时,我同文学社的好友一起吃饭。后,又来到办公室聊天。白天时是我一个人去爬山的,为了纪念这次的节日。


  沉默或者是坚守孤独,曾经的唱词已被渐渐迷离的红尘掩盖。歌的走向被消得四面八方。


  6月中旬,文学社有许多人不开心,而我过的比较充实。


  7月,是我最不开心的日子,我时常去办公室静思,这个时候很少人来这里了。静了,也就冷了。景色的枯竭,是你们远去的影子的写照。


  七月的郁闷


  浸溺无尽的忧愁


  从女孩的裙子上


  我看到了


  无情的烈日


  


  从未见


  你的裙子


  于是


  晶结大海的盐  


  我的眼里流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是那么的快,我曾经单纯地以为所有的天空都是那样蔚蓝,所有的空气都是那样洁净一尘不染的,但是我错了。


  “后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回忆体,因为人在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时,她的立场都全部成了当初。


  最近一直在考虑,该不该,该不该这样,该不该放下一切,一切都像故事一样,因为我们就是有故事的人。 关于往事……


  你们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共度无数的时光


  曾经是欢笑,曾经是辛酸


  当岁月慢慢的走过


  那是心中最真的回忆


  05年9月1日,开学了。我在8月31号匆忙之中从深圳赶到学校,晚上免不了同文学社的人聚一聚。那种感觉始终没有变。


  开学了,又可以见到熟悉的面孔。只是发觉有些东西变了,文学社不少的人也在变。景色依旧,人已是脱落了。


  新生入学了,军训也开始了,创作部有事做,出军训报。我把这个稿件交给了文学社一些参加军训的成员,并且宣传部出了海报。


  9月10日,我从科大信箱里意外收到了35份稿件,那时的我别提有多高兴。那些都是05旅游英语班学生写的,那种感觉就是好,因为新生这么踊跃。我很认真,很开心的审稿。那时有一种可笑的想法,希望从那些文章中发现有一个才女,然后……


  不记得具体时间了,编辑部的主要成员还有其他的几个成员很辛苦的排练话剧。这个节目是到中秋节表演的。我知道的是,有一天我很早起,来到学校舞台,就看见他们在努力的排练。


  中秋节了,老三好像忙于书法那边的事。那天下午我同骨头等人在综合楼里搬东西去活动中心,那天是各个社团联合起来的搞活动的。晚上我没有去看节目,只记得完了后,我又帮忙把东西搬回来。然后他们聚会去了,我没有,我反而看见我班的人在小卖部里喝酒,所以我同他们在那里混了一个不像样的节日。最可气就是,那天晚上打不通所有的亲人的电话,我恨不得找电信局论理。


  故事旧的,会去的,新的,会来的。9月下旬招新了。那时的报名的并不是很多,我的心有点冷。然后笔试,面试。就这样完了,到了国庆。记得的是有位师妹问我许多的文学知识,未了,我跟她讲了这样的故事:


  孔子东游,遇二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小儿曰:我以日本生自山东,故属东。


  一小儿曰:夕阳西下,日本归山西也明矣,是以属西。


  孔子不能决,后以问老子(就是我)。


  老子笑曰:孰为汝多知乎?日本无根基,岂能算东西!知道今天,知道从前,而未来一无所知;今天太黑,未来太远,于是留下的东西都只是从前的阳光角角。


  放假了。所有的人迅速地消失了,仿佛梦里看过很多花,甚至花的香气,但是梦醒之后,一切都已不复存在。生命在于敢于承受生命无意义而不低落消沉,这就是我同文学社的故事的骄傲。


  节日,很冷清,都走了。至少我还可以找到骨头、老三一起吃饭。


  10月3日,我生日,没有其他人的祝福。晚上我同好朋友一起吃饭,我做东,高兴的是看见了阿光的女朋友。


  我爱惜这些风光,正因为他们无能力使我停留。我必须用雷霆和烟火向迟钝晕睡的灵魂说话。


  七天我没有出去,有时候去办公室度过,在那里看看书什么的。


  空白总是留给自己看的,想的,而故事写给别人看的,想的。是谁,陪伴一路时光的歌吟抵达临界?然后,同我走向那沉静的校道。


  丰富的语言总留在值日本上,陪伴着文学社的人,更陪伴着我。在需要回忆的地方,我在那里寻找一丝痕迹,然后照亮通向极致的过程,幽深而绚烂。


  我像往常一样常过办公室,只是发觉自己做事少了,有的人也一样。觉得自己一无用处,一无用处,那些故事都是短暂的、失落的。


  放假完之后,大家都回来了,新成员值班开始了,各部门也陆续的开了一次会议。星期天晚上创作部开会,蛮有特色的,因为他们个个都很可爱,而且都很有才华。会后,我们在小卖部里聊天,才发觉他们如此的深不可测。


  那个小刘深情地说要找男孩,肯定要找有责任心和上进心的,那时的我暗自高兴,我不是就是这样的人吗?最可爱的就是那位果果了。这个小不点不要看小,可是人小鬼大啊。一说什么韩寒,就来了一句‘爱死他了’、‘非他不嫁’。她们两个活像twins,欢蹦乱跳的。她们可会能言善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按照阿猫的话说我又回到了吃奶的婴儿年代,我能感觉妈妈的味道,她们教会了我许多。


  新成员刚加入,当然要搞活动了。我们一致同意去火炉山。星期六早上大家都很早起来了,那次我知道老三穿着女孩的衣服去爬山,弄的大家在不停的笑。就这样我们拎着食物出发了。当初我很兴奋,因为那天我玩的很快乐,其他的人都积极的参加活动,表演节目。当时我听见有这样的对话,忘记了谁跟谁的:“刚才你猥亵的眼神是对爱妾的一种亵渎,足以判刑。”


  另一位辩解道:“目睹美人的容颜也有错嘛!”


  这位大声道:“当然有错,尤其是你这种猥亵男,眼神中流露的尽是淫笑,意念中充满了邪秽。一句话,你用眼睛强奸了本人的美妾,坏了她的名节,该死!”


  当时的回忆是,阿丹很努力的组织他们去唱歌。那时有一位小女孩在我们面前唱歌,可爱极了。最搞笑的是那位阿姨唱‘两只蝴蝶’,仿佛真的有这样的故事在这山上发生。


  那天阳光挺辣的,但是到处都是凉爽的场地,但我们生存在必须不停地跳跃疾走的,有灼热的炭所合成的树上。被疲惫所惑的人,只要偶尔在眼前或立足之处发现到凉爽的地方,便可得到慰藉,于是继续走着。


  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回来。她在那里干嘛呢?让我如此的欢快呢?这是一直的迷。有个女孩说我和她挺有投缘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快乐不可以继续?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迷。难道就这样断了不可?


  某晚,我、老三、阿光同梧桐叶在小卖部聊天。先说梧桐叶其人,此人乃玉树临风,风趣幽默,曾经迷倒不少漂亮女孩,偏偏另女孩们气愤的是,既然找一个那么一个不匹配的女孩。可梧桐叶不同,他就是喜欢这种。另许多女孩望着他远去,不敢再去动他了,知趣的走了。他也是我们通讯部的部长。他曾经办了一个公司,是这样的公司:


  本公司为迎合市场的需求,特此征收一批骨干分子,扩大公司规模,要求:1、男未婚,女未嫁。2、具有情场本科毕业证书,有三年恋爱经验者优先。欢迎广大未婚未嫁人士来参与!(本广告虽未被国家部门批准,但由于公司内部运作与联系的旺盛,不受国家部门影响因此收益效果可观!)本广告长期有效。


  此公司办了一些时间,帮助了不少那些需要的人。不过由于此人经常泡在她女友里,而且本科者少,在某个吉利的日子里倒闭了,按照他自己的话说的。


  话又说回来,那天我们聊的非常兴起。梧桐叶说他现在是养鸭的,有意思。我说以后我要养恐龙,因为在这里恐龙太多了。他们知趣的笑了。一说到我们在QQ上的聊天,老三可来兴了,如果在QQ里看见怪符号或者看不懂的句子,他就怀疑不是人敲出来的,肯定的那只猫在敲的,不管它是雌还是雄。


  这里的秋天,只有记忆是潮湿的。我们不是植物,不能在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青春在窗边的风中飘逝了。玻璃做的风铃摔下来,发出最后短暂的呼救声。谁来救我们呢?水瓶躺在床脚,布满灰尘。大三了,没有人像以前那样勤劳。床头女明星的笑容已经苍白,像一朵枯萎的忘忧草。MP3里还是那首令人心恼意乱的老歌。


  辩论赛了,大家忙得不像样,首先安排人培训辩手,然后是培训那些工作人员,计分的,计时的,还有主持的。我参加的很少,我知道一直是黑子和小丽在忙。学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上次说要搞社团展览,一直在拖,拖到差不多跟辩论总决赛的时间一样。


  社团展览的任务主要有创作部负责,当时我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由代理部长主持,由我旁听。会议有几个没来,请假了,最重要的是我当时做了一个决定,暂时任命一位新干事做代理副部长,之后引起不少人的强烈反对,说什么这样不对,那样不对。


  11月15、16日是展览的时间,有的成员很积极,有的则偷懒。总之这两天无声无息之中度过了。15日晚文学沙龙在小花圈里进行,那晚风很大,人很少,文学沙龙因为种种原因而早早退场。


  16日晚是辩论赛总决赛。那天晚上,我早早洗完澡,来到综合楼101室。我本来想早点过来帮点什么的,但是我看见很多陌生人在那里忙着什么,心里有点凉,所以我只好走开,是的,走开。我不太喜欢与陌生人而且不是同道者做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在学校门口接待了梧桐叶,还是这位师兄早,那时的感觉就是高兴。


  那天晚上半不知怎样开始,也不知怎样结束,故事总有开始的吧,但我喜欢空白。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赛完后,我很高兴,因为要见到师兄师姐们了。有阿山、老鼠、阿珍、阿芬师姐, 梧桐叶、罗燕、阿斌、师兄等。 老鼠很活泼,当时我想当老鼠遇上猫会怎么样呢?可惜那时猫兄没有来。那时阿山师姐简直酷毙了。


  那晚在二饭堂里聚会,很热闹。我,阿光,黑子安排好座位等等。当时我的心中缺少了什么似的,终于明白是缺少了一个人,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叫一个女孩把她叫来。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让她错失此次的机会。我不知道她那晚过得怎么样,总之我很开心,有师兄师姐们。好像我这个师弟永远长不大一样,需要他们的关爱和鼓励。


  末了,照相,一个个都是那么有精神,我才发觉人类是多么希望留点什么让它存在着,回忆也好,纪念也好。


  静寂的天空布满了星星的痕迹,照完相后,我们这些03的送他们回去。那时的感觉就是不舍。 聚是为了离,离是为了再聚,聚聚离离,离离聚聚。曾经的存在,现在不再存在,就像从来不曾存在的一样,但那些似有似无的感觉永远\停留在心中,直至感觉消失。


  该结束的始终没有结束,因为故事没有结尾。在这悲秋的日子里,我时常不免于弄弄笔,写了下来,对于有些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些“有所谓清高的人的后辈们”,可就危险至极了。


  某晚在办公室写稿,隔邻的办公室有一个男生在大喊大叫,那一间有一个人唱着难以入耳的歌,外面则有迎着风的笑声,草地旁有一对情侣在接吻。对此种种现象,我只觉得悲,人类的 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人感到无聊时,会创作。没有她时,一感到悲,就会创作。当一感到纯净时,既无创作可言,我已经没人爱了。创作总根于爱。


  某晚在狂风的情况下,办公室来了一个一位漂亮的可爱的卡通人物,她像只米老鼠那么可爱,她是一位师妹。我每次同她打招呼的时候,都是很Q的那种,她也不例外。弄得我们都在那里傻笑,不久,老三在某位漂亮MM的呼唤的情况下,来到了办公室,他就像一条蛔虫,时不时需要文学社的养分才能苟活下去。有趣的是,师妹叫他是拖鞋师兄。当时他捧着一本>,我笑道,老三肯定是追某一个女孩,不然他不会看的。我当时在想何不自己创作一本>?有此想法,我偷偷的问师妹如何,好啊,我最喜欢喝本学校的维他奶,我哈哈大笑,她没有听懂。我当时巴不得把她当作维他奶喝了,我迷迷的看着她。


  末了,我只能站在星星的一端呐喊,没有她的夜晚,至少有办公室陪着我。冷风漫无目的沿着校道,穿越墙,透过树木和人体,让路上的一切都感受到它的颤抖。  因为这文学社,我常感恩于自己的命运。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那一件件的故事和一幅幅的鲜活的面孔正在我的记忆中褪色,变得面目全非,支里破碎。这时候我对生活的许多事情都不满,我认为所有的人是傻逼,到最后才觉得自己是最傻逼的一个。 那么,回首的人,自己站在什么地方?我们拥有的只有青春,但这足够了。青春意味着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那是李大钊的青春。鲁迅却说,青年中也有混蛋,有懦夫,有叛徒。看来,青春也值得怀疑。


  黄叶不想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因为它还深深地依恋着秋。不想告别,更不想面对即将来临的眷恋之后的孤独。秋风无情,不愿带着她一同漂泊,她的挣扎只能化作一声声叹息。最后,她屈服了,静静地躺在那儿,任凭风吹雨打,她终于明白,也终于觉醒了,这就是宿命:化作春泥更护花。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颗晶莹透明的露珠,是她的心酸的泪水凝结而成的。


  不知为何会迷茫,也不知为何会为路边迷人的风景而驻足停留。往事如风,回首皆已失去。彷徨,像走失的小孩,模糊的泪光中,仿佛找到了那条回家的路,想要开心,笑容却总在半空就凝固。或许忧伤已深入我心吧,落花无意,为何还为之暗自垂泪?告诫自己不要太软弱,可感情为何总是这么脆弱?这些都注定了我在现实中会被遗弃,就像哪天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连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曾察觉,就像一瞬间要失去全世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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