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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而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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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ket 发表于 2006-4-12 20:54: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没有来且听前,我一直呆在榕树下沉默看着别人的故事,或是帮在榕树下当编辑的逸风给一些散文稿写着编辑按语。在一个一叶落而天下知秋的日子,偶然点击了且听,于是,在秋意中缓缓掀起了与且听邂逅的一帘幽梦。


  擦肩而过--《诗意盎然》


  如果没有当时的“秋,城市的月”征文,于我随意悠扬的个性,对且听也只会是匆匆而过。因为征文这个没有圈子限制的活动,让我这个陌生人把自已当成了且听的主人,从而没有距离地融入了这个用浪拍着心灵的长长海岸线。


  因为是诗意园的征文,我把《诗意盎然》当作来且听第一个看风境的驿站。在诗丛叠叠的心境中,风尘布衣的诗第一个左右了我的视线。本以为染了尘的布衣,会历尽苍桑,原来不是的,轻指弹布衣,跌落的却是惊尘的脱俗。


  还记得当时的布衣,个性有点苦涩,有点飘遥,更是有点染上了生活原色的沉重,但是随着布衣在诗心园里的渐渐浸吟,一路走来的布衣,已渐渐在雨中为诗意园撑起了片片纯净的世外桃园。


  感动着布衣能用心去疼怜着诗意园的每一位诗人,这是一种相惜的骨朵,柔软而情浓。没有世故的虚伪与园滑,如凉在秋天木架上吸满了阳光的件件棉布衣,散发着厚实的馨香温暖着每一位来诗意园的灵魂


  继而,如天边的淡云轻移入我双眸的是竺霞,自从她在我《美丽的湛江》一文留贴后,我就一直悄然用心去品读这朵隐世而不避世的空谷幽兰。一直没有用任何的声音去惊吓着她,喜欢摄影的我最爱用空空的长镜头聚成一点看没有刺的她,特别是迷醉她吟诗时低头那一抹淡蓝的温柔与婉雅在蝶丛中随风的漫然摇曳。曾经,在她生病的时候,抱着电话里竺霞因病恐慌而娇弱的声音,如拥抱眼角边挂着点点泪痕的她在怀里轻轻睡着了。也曾经,我们通过一二次乱了码的信息,这些乱了码的特殊符号在笑意中化作了一缕迷一样的雾,但却读懂了风里密码中我与竺霞的惺惺相惜与祝福。


  再后来,因为很多心绪的困扰,我已难得再静下心来在诗意园悠悠散步了。有时匆匆来且听也只是粗略阅一遍当天读者的评论,我就是这样发现蓝-泉的。可以说,蓝-泉是我后来重进诗意园的私孰老师,而我,是静静地远远跟着他,且只看到他讲解诗意背影的学生。顺着他的笔迹与挥袖,我可以读懂更多沉甸甸的诗心与意境,总感觉,诗意园就应有这样一条幽幽的暗香书巷。


  初恋--《天涯旅人》


  从诗意园转到天涯旅人,很大的原因是我喜欢这四个字。或许,在别人心中,这只是代表洒脱背着行襄的旅者行走在天涯边泊江而居的诗意心情。但于我,却有一种近乎杜鹃啼血的执着悲壮寻找。爸爸重病时曾流着泪对我说,没有寻到故土,没有寻到我们真正的姓氏是他这一生的最痛。于是,只要有时间,我都会背着父辈无法言语的痛,漫无目的走进了苍茫的寻亲之路。每到一个境点,我都会找到理由说可能这就是我的根源,可能这里的每一个窗口都住着和我同一血脉的亲人,而自已鞋子沾着的泥土绝对有可能是亲爷爷亲手捧过的气息。并给自已一个信念,只要不停的寻与觅,双脚就会走遍了中华大地,自已终有一天从故土穿越而过。正是带着这个梦,当我的心总跑在前面带着我的身子游走天涯时,灵魂就会很快在且听的《天涯旅人》栏目洒下自已游遍大江南北的足迹与墨迹。 这些日子,是我写稿最随意,最自我的日子,也是对自已没有任何掩饰的日子。


  在《天涯旅人》写稿,始终喜欢一个人走着,如我在旅途中默默躺在内蒙古大草原看星和伴着串串驼铃遥过宁夏与新疆沙漠的孤寂。因此,我的稿都是写心境多,或是在真实的境里埋藏着只要风吹就会一帘一帘飘动的心绪。困惑着自已都难而读懂自已时,也不想别人走近来读懂自已。


  自已在自已紧紧关闭着的世界里累了,会醒,然后就会跟着《天涯旅人》的写手“王子”和“木末之风”的串串踪迹,沿着他们的心路慢慢读着。能记住王子,一是他的名字有玉树临风的傲气。二他是一个海员,可以在他的稿里周游列岛列国。异族风情非常的浓烈。三是他脱稿快,基本上每次更新栏面都可以看到王子站在旅途中的洒脱身影。四是他的稿出来后,总有一个女孩子风姿卓约跟着他的贴。而这一道风境,在当时来说,是非常的亮丽与喜悦。后来,王子什么时候带着身边这位美丽的王后另立王国离开了且听,也忘记了。


  而“木末之风”,是我来且听第一个认识的陌生人里的熟悉脸孔,因为我在榕树下时已经常读他的稿,看过他的影集。记得当时进来且听看到他熟悉的名字时,很惊呀,也觉得很亲切。他是一个多面的优秀写手,在且听的很多栏目都可以写出很出色的文章。后来我自已尝试着写不同类型的稿,也是受了“木末之风”不同文风的影响。


  “木末之风”也和“王子”一样,悄悄离开了且听。他什么时候离开且听,去了哪里,自已也一下子没有察觉,只是很长时间再没有看到曾和自已在《天涯旅人》无语相伴了很多个日日夜夜的他们二个时,有一些失落,感觉到又少了二位没有说过话的朋友。再后来,好像是过了一年多吧,重在且听看到“木末之风”的名字在盈动时,重遇的感觉很感动,也很感慨。因这些日子,很多朋友都和自已说从此要和网络告别了,离愁别绪中马上在“木末之风”的新稿跟了贴,怕“木末之风”有一天真正在且听消失他的背影时,他再听不到我说我一直很喜欢他的文字这句话。


  虽然,我和“王子”“木末之风”真正的没有用语言或是贴子交流过,但这是我在《天涯旅人》这个繁星灿烂夜空下,并肩同游过很多境色的天涯旅客。也可以说,是他们二个不停泼洒游记的墨迹激励着我虽然很累但也坚持把自已的心绪敲打成文字贴到天涯与大家分享。现在的我,无论是在网上或是网下游到那里,偶然吹过的串串风铃都会惊醒我对他们二个随风飘荡的美好回忆。


  是在天涯,让我记起了很宠爱我的哥哥曾在年少时对我曾许下的诺言,就是带我去湛江的海边玩,于是就有了《美丽湛江》这一文,于是就有了自已走下虚幻的幕帘和湛江这个美丽城市一个旖旎的约会,就有圆了与神往已久的碧海银沙大楼和我们且听工作间相拥的梦想。


  这些日子已过去很长时间了,岁月洗礼到现在,最清昕能让我捧在手心不离不弃的是拾获了与碧海银沙和南石兄、莲娜、鬼子、木子哈哈、小惠(原来且听的主编)、热带鱼、琳琪、拉纤人、万事不求人、易通、茉莉、白莲、海宾飞鸟、驴子等很多个湛江写手、读者真挚的情谊。


  平时,因为我和这些朋友并不走近,也没有什么电话、信息或是QQ的真正来往。或许,于很多人来说,感觉上我已和这些友情渐行渐远了。其实,以我独来独往的个性,总感觉到距离是一种尊重与空间。如果别人和我走近了,会如电影《手机》里的对白“近,走得很近,会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知道,有一种叫默默祝福与牵挂永远都没有距离。知道,曾经的岁月,曾经的感动,曾经的把肩同游或许再一次相遇时,又会重现。


  热恋--《凭栏论世》


  让我踏入凭栏的是二月写了一稿《为你鼓掌》。


  因为喜欢这稿名就很随意的点开了这篇文章,对文字特别敏感的我把这稿一字一字细细读完,虽然当时不知二月是谁,但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二月这稿是写给我的。果不出所料,过了几天,二月在稿后跟贴写上此稿是送给忧忧月儿的。因为当时受一些网上不明真相的人冷嘲热讽,抱着二月这个陌生人送给我的掌声哭了很长时间。哭完后,感觉到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对二月的感激之情直到现在重忆,泪痕还会隐隐约约。


  也因为读懂了二月给我的心语,渐渐走近了二月的文字。发现,二月的个性或是文字都像梅花,无论是在枯木萎枝中,还是在寒风冷雪中,始终透着点点婉净的纯白和柔情的粉红。喜欢在月色朦胧的夜帘,在夜风披上迷雾的透纱时读着二月。读完二月让我爱不释手的文字后,往往会情不自禁嫣然笑着随手就往二月文字里的朵朵梅心画上几笔悠悠的笑眉,而温厚的二月也会微笑顺着我新绽放的梅迹在宣纸边慢慢渗着一些意境。也往往,几天下来,一幅唯美而淡淡伤感的水墨画就虚虚幻幻的挂在网上了。惊叹的是,和二月文字相遇(对贴)时,很相融,很难找出是二人心绪重叠的丝丝缝线。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二月是我写稿的另外一个网名,也有很多人以为二月是一位细腻纤柔的女子。后来,因为一些写手对着我们二个意味深长的善意笑声,自已再也不敢旁若无人似的和二月共执一卷画了。也是基于这些让自已有点难堪的眼神,去年我去新疆从二月的家门经过时,二月去东南亚途经广州我的窗前时,我们都胆怯止步,悭缘一面。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居然是几个很喜欢我和二月文字的好朋友因为我和二月没有在新疆和广州见上一面而耿耿于怀:“这么远来到家门前,怎么不亲手给对方递上一杯清茶?真的太让人遗憾了。”


  真正挑起我将文字当作利剑去战斗的是木子哈哈。


  第一次听到木子哈哈的名字是在鬼子的酒杯里。当年我在碧海银沙作客后,是和湛江电信的骆总、且听的一班工作人员及鬼子和白莲共进晚餐,餐桌上白莲一直挡着不让别人敬我酒:“忧忧身体不好,不能喝酒的。”但鬼子却举起酒杯对我说:“这是木子让我敬你的,他因为有公事无法和你见面。”木子?很陌生的名字,木子让鬼子代敬的酒我不喝好像没有礼貌。于是不太会喝酒也不能喝酒的我在疑惑中傻傻的就把鬼子代木子敬我的一杯啤酒全喝完了。


  后来回家后上网才看到,这个木子哈哈,在让鬼子敬完我酒后还写了一稿叫《妒忌忧忧月儿》。因为木子这稿里的一些文字与事实有些出入,也因为自已和只是看文字表面的人没有真正理解木子这稿的良心用苦,害得我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流言蜚语中伤,当时对木子的恨和怨可以说去到咬牙切齿。从小到大我最鄙视攻击性的女子,但这一刻,我有一种一定要把木子挖出来挑战一番的心理。


  机会来了,无意中鬼子告诉我,谁谁谁就是木子时。我愕然:“这不是把把我去湛江的报道和相送去羊城晚报的记者吗?”作战的心态让我马上打通查询台找木子办公室的号码再通过他的同事找到他的手机号码,然后发出挑衅性的信息。后来,战火虽然点起了,但战事没有继续,主要是看到木子写的一稿《朋友如风》,原来他欣赏的朋友(如恬淡如菊的小惠、如侠骨柔情鬼子、如个性非常独特而又幽默睿智的如风里密码)和我同出一撤。再后来,因为他是鬼子的哥哥,而我是鬼子的姐姐而渐行渐近,渐珍惜.


  欣赏着木子是一个真正的文人与文德,沉默而稳重的他沉浸在文海里的执着让只是在字面浮浅游着的我真正汗颜。特别是收到木子寄给我他出的二本书时,对木子这个素末谋面的朋友有的全是敬意和谢意。


  凭栏让我敬仰着的符号,是笑笑眉。


  曾经,为了摘取且听没有改版前笑笑手上含金量最足的“荐”字,从来不为写而写的我开始日日夜夜搏了命似的为写而写。从来很注重仪容的我开始不再在意电脑的辐射,开始不顾长发乱了、裙子残皱了、脸黄肌瘦了。只知不顾一切去爱,爱着凭栏,爱着笑笑,爱着凭栏写手的文字,还有爱着莫名其妙的东西,爱得不顾对与错,爱得不顾苦与伤。


  终于第一次用《轻轻呼响你的名字》换了笑笑眉心的一粒红痣时,最深的感受就是自已真正属于凭栏了。


  曾经,为了笑笑不给我《轻柔读你的唇印》发放金牌而神伤。虽然她后来跟我贴说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


  曾经,为笑笑连续退了我二篇近似散文的稿去似水流年而委屈,当时的无助就是笑笑和凭栏在我面前画着一条线警戒,而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我的助跑姿势而跨栏失败。


  强迫自已忍痛离开笑笑,强迫自已笑着洒脱离开凭栏。虽然当时知道自已的文字长处是散文,虽然知道当时也有写手的稿因不符凭栏而被笑笑转去别的栏目,虽然知道笑笑这是听了很多写手和读者的意见想分清栏意,只遵守编与辑的工作原则,但之前已习惯了什么稿都放在凭栏的我孤独离开凭栏,一步三回头的感觉是笑笑犯了遗弃罪。


  送了《无法拥抱》的稿给不老先生当编辑的礼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凭栏了。后来,看到笑笑在编辑箱里说要离开且听,虽然知道笑笑也会和自已一样,对着凭栏只是身退而心不退。但很想对笑笑这个曾在凭栏见证了我们这些老写手把网络青春全洒在凭栏,把网络热恋全贡献给凭栏精彩过程的灵巧女子说些什么。只是虚虚几字又无法表达自已复杂的心绪,虽然后来个兄写了依依不舍的稿送给笑笑,但作为凭栏的老写手,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再后来,我去了论坛的情感长廊当斑竹,对着不符合栏的贴子我拼命转去灌水区,每次转了贴之后,很多作者都会给我写信抗议,问为什么转他(她)的贴去灌水区。而每次我都只是冷漠地回答:“因你的贴子不符合长廊的栏风。”后来,一个让我转了贴的女孩子写信对我说:“月儿姐姐,你不要赶我离开长廊好不好?我喜欢长廊,我喜欢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除了长廊,我那里都不去!”看了这样的信,离开凭栏时我没有哭的泪,这次却哭出来了:“好的,月儿姐姐以后都不转你的贴,你现在就回长廊好吗?”相信没有人比我更理解这种如当年我的这种心情,只是这个女孩子比我更感性和坦露,只是这个女孩子比我更会爱。也是这一天,我对凭栏,我对笑笑,我对自已,一切都释然了。离与留,都是爱,舍与取,也是爱,只是爱的形式不同。


  笑笑的眉间锁着的凭栏,每一个写手都是凭栏的男女主角,每一个男女写手都可以在舞台上真实地,自我地演绎着不同风格的社会缩影:个兄(野人一个)如鹰的锐利辛辣与笑骂中的让人沉思、不老的如虎的怒吼与嘶叫长鸣后的拍案叫绝、冬青冷竣下的侠骨仁心、二月寒梅傲霜的飘逸、秋风斑马般的敏锐与时时警惕着黑白分明的不羁、少云的滚滚红尘中历史长卷、亚平动物世界中人与自然的思索和凡世中最平淡的真情、雪秦漫不经心抱着吉它弹奏的柔情与伤感漫画、说写作就是一个人独处的沉静儒雅的木子哈哈、有喜杯里暗香浮动的片片清茶、鬼子始终紧握在手心里的实心凌空砖、还有小万成长中的叛逆、困惑与烂漫、小宇苦难中的坚韧与伤痛、南屏晚钟的厚重与悠扬......还有后来很多很多我没有走近去读的很多男写手。而女主角,有我在《轻柔读你的唇印》里用心读过的婉柔白莲、馨香丝穗、冰雪凝神、郁浓的思雨、痴意奏着笛子的载子、甜媚的情儿、轻盈披着月色而来的踏月、如太阳花灿烂快乐的涛涛、盈丽的欧阳梦、真情的映儿、憨厚而淡然的金银花......这些日子,我们很快乐,快乐着大家在稿后留贴率真的嘻怒笑嗔。这些日子,我们很简单。我们是如孩童般简单,是用一颗在凡世中染了尘的友善之心在这片文字的绿州随意着、相融着、碰撞着。


  相依——《似水年华》


  可以这样说,我从凭栏来到似水年华是疗伤。这二年,因为女儿患病,我以前用来写稿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在网上查阅她病情的治疗方案和全国各地著名的名医院名医生。有时心太负累了,就躲在文字里暗暗流着只有自已才懂的泪。这些日子写的稿,现在重看,有一种让人喘不气的沉重窒息。幸好,是似水流年的编辑或儿给了我很大的空间让我自言自语,让我把疲惫、无助与惊慌都写进文字里。也幸好,在女儿生病的日子,除了亲人,女儿的主治医生和院长及我身边的几个网友外,还有有冬青、有小鱼、有慕霞姐姐、有小巴、有鬼子、有漫步、有kan、刻舟,碧姑娘这些在且听认识的朋友一直在强撑着我无论多累,多苦都始终脸带笑意和盈动去面对这次可以说是我人生以来最大的挫折和恐惧。


  女儿在东北住院的四个月期间,我二次去了大连陪着女儿五十多天。母女二个孤寂远在异乡的求医的日子,虽然时时有孤独无助的感觉,但我却有一个安全感,总感觉到冬青、亚平、有喜、丝穗、或儿、个兄、情儿、踏月、载子他们(直到现在,我都会把东北和山东混在一起)其实离我很近,很近。只要我和女儿需要帮助,他们就会马上过来陪着我们。当我离开大连回来上班时,只留下女儿一个在东北,看着因为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而暗里泪眼盈盈的女儿,我学会了求助。并对女儿说,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用害怕,除了有院长,有医生,有护士保护你,还有妈妈在且听最好的最信任的朋友也离你很近在保护你。正是因为紧紧抱着这种安全感,现在的女儿就算我不在她身边,远在二千多公里外医院的她,很快乐地配合医生的治疗,也睡得很舒心。


  这一年多,因为太多心绪的困扰,我已渐渐淡出网络。特别从今年一月到现在,已基本上没有再花任何的心思在文字上。也有一种感觉是和网络和且听告别的悲痛,更不要说和且听任何一个栏目的QQ群和任何一个写手走近去谈心和聊天了。


  昨晚,因为我最信任的朋友说在红袖看到我文字跳跃的身影。也算得上温文尔雅的我瞬间怒发冲冠,只因我认为最了解我的人误解和中伤我。气愤之下的我恨心删除了这份曾很小心捧在手心几年的友情。但今天写这稿重翻记事本时,悔疚又深深刺痛我的心。只因我和这个曾最信任的朋友一样,深深恋着这片风境,并不因为它的姿色摇曳与斑澜,而在于我与牵手看境的人曾相知。


  重回且听的感觉是恍如隔世,重回且听的感觉是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远和稀疏。感叹着网络岁月的匆匆流逝,或许,老写手中的许多人因为工作、因为生活、因为失意、因为得意,已没有时间,已没有精力,已没有这份闲情逸致在且听在凭栏舞文弄字。又或许他们(她们)一直只用隐藏的心在阅读着。但曾经的记忆,曾经的相亲,曾经的相爱,曾经的包容,每每忆起,总让人动容。


  曾经,每一个老写手要暂别且听,或是要远离且听时,都会对我说一声再见与珍重。每每这时,我都会带着不舍和难过对他们说一声:“你不要离开且听好吗?”但是现在,我学会了用微笑祝福着他们上路。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总有些人从远处微笑着朝我们走来,走进了我们的生活,走进了我们的心里。但生活又让他们微笑着走出了我们的生活,向着更远处走去。生活,总让我们经历太多的相聚和分离。


  和我道别已离开且听的朋友和读者,如果自已愿意,我会把他(她)忘了。如果自已不愿意,我会就将他(她)深埋在心底,彼此默默祝福,期待着有一天,他(她)再次向自已微笑着走来,自已也微笑着向他(她)走去,只是,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会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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